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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她還活著嗎?」
「⋯⋯你說誰?喔,那個人?」 巡視官只是低頭看了眼殘留在桌腳的漬痕,語氣裡甚至帶著些倦意。「應該不算活著了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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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舟曆308年 見習視察員 雷伊·邦斯
他們說,我的工作只是觀察。
不要介入、不要提問、不要想太多。把看到的全都記下來就行。
那天,我意識到,有些東西不是用雙眼能看到,有些聲音不是用耳朵聽見。
卻記住了。
也忘不了。
女士的咖啡廳在北區老街角落,鬧中取靜,沒有門牌,只有牆上一盞永遠不熄的黃燈。
我們剛開始交談的時候,這裡的門窗還完好,天花板也仍是常規水泥的外觀。現在,那些塵埃就像順著空氣裂痕滲進來的濃霧一樣,飄得整個樓道都是。
他站在盡頭,一言不發地調整軍帽角度。